旁边的香炉里紫烟寥寥,将画中女子衬托出一种飘然若烟的感觉,惟妙惟肖,好像下一刻女子就会从画中飞出。
溪诗诗问道:“你的伤似乎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姜杉依旧作画,反问道:“那你又有何打算?”
溪诗诗目光中有一丝温柔,说道:“我想去过我想要的生活。”
姜杉轻轻一笑,“你有你的追求,我理解,谢谢你为我疗伤,你现在就可以走。”
溪诗诗迈步离去。
“但是。”
溪诗诗停下脚步,“还有何事?”
姜杉轻轻的吹了吹纸上还未干的彩墨,随后起身放下画笔,抬起头,说道:“你似乎对我冷漠了许多,这让我很不习惯。”
溪诗诗:“你也让我很不习惯。”
姜杉直言道:“你走可以,但是你这一走就代表你退出法天阁,所以师父留下的东西你也得留下。”
他继续说道:“狂凝眉与你相伴多年,你可以带在身边。”
溪诗诗淡然一笑:“意思是银月必须得留下?”
“是的。”
“银月我不会再用,等遇到合适的继承者,无须你多说,我自会交出。”
“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