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那么多钻山鼠,一天下来累的够呛。
李逼兀自一个劲的哔哔不停,“此行匆忙,未带干粮,这地儿全他娘是石头,连株枯草都没,想去打只野鸡或者狍子都不行,出去还怕遇到魔人。”
他看向任图影,“这长夜漫漫,蚊子颇多,少侠,不妨你我二人来谈谈人生聊聊理想如何?”
任图影依旧是没理他。
他有时候觉得这货挺烦,跟敖特慢一样烦,这里的蚊子都没这货烦。
“你在这里喂蚊子么?草,吭个声啊。”
“告诉你啊,逼哥五岁喂猪,六岁放牛,七岁上学堂读书,九岁精通吃喝嫖赌,十二岁陈年酿在手,老白干润喉,十三岁能跑着追到狗,十五岁一把刀砍翻一条街,十六岁纵横情场无敌手,直到十八岁逼哥才看破红尘收回手,而且我长的也不丑,完全值得你拥有,刚好,逼哥今天有空,我有故事,你有美酒,咱俩可以坐着吹一宿。”
任图影额头上青筋暴起,强行压抑着体内的某种冲动。
说来说去,这货就是想骗自己的酒喝,可是带的并不多,要这样拿出来岂不是糟蹋了。
任图影忽然想起一事儿,道:“你饿了?”
李逼优雅笑道:“逼哥没饿,只是想找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