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希望跟杀他有什么区别?”戈鲁勒笑着反问道。
“看起来没有区别,但是其实区别特别的大,因为在失去一切希望下的天照为了生命,可能走向一条不归路,但是同样会变得更加危险。”
红月非常严肃警告。
“有点意思,但是这好像并能算什么。”戈鲁勒不在意说道。
“而你一开始把我劫持加入你们,同样也是其中一环。”红月开口说道。
“没错,这点我并不否认,但是这样对你不也挺好的,至少你不会成为别人的养料。”戈鲁勒倒是一口承认。
“你果然是坦率的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红月轻笑说道。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那些对于我们这种早就不在乎生死的人好像并没有任何的意义。”戈鲁勒开口说道。
红月站起来说道,“好吧,我走了。”
说完红月的身影渐渐消失不见了,戈鲁勒看着空旷的房间不禁摇了摇头,不知道在叹息着什么,不过他不肯说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