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田小野正忙着收拾行李,龙溪笑着道:“你真的愿意跟我走”。
田小野一边将衣服打包一边头也不抬道:“不然哩,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龙溪抓了抓头发在一旁啃起了鸭脖子,脸上阵青阵白,什么狗什么鸡,难道我只能跟这两位仁兄比吗,撇嘴道:“我能不能有点自由空间”
田小野早已习惯了他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嘴脸,呛声道:“要么我嫁你,要么你嫁我,随你选一样”。
龙溪刚咬了一口鸭脖,还没来得及吞下去,现在已再也咽不下了,他只感觉一股深深地恐惧感从心里冒出来,他偷偷瞥了一眼田小野,直到此时他才意识女人的可怕之处。
如果再蹲监狱和天天被个女人粘着之间做选择的话,他肯定会选择天天被女人粘着;但如果把蹲监狱换成别的什么的话那可就说不准了。
他现在很难过,也很无奈,谁叫自己干嘛无故招惹女人,谁叫那晚自己手欠要脱她衣服,全都怨自己啊,怪不得别人。这下好了,全砸自个手里了。
正当他百感交集,抓耳挠腮的想怎么消除这份危机的时候,仇老庄主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他进来的时候门都居然忘了敲,他很少这么失态,龙溪一下子预感到一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