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的还真没听说,不过咱们现在路程明显要快很多”。
“快有什么说,难道你没听说花开的越快凋的越快?”。
马夫依然笑呵呵道:“花草如此,但我们都是人”。
黄大福板着脸道:“人也是一样的,什么都一样,不管是花是人,谁动得越快老的就越快”。
马夫望了乌寒江一眼,道:“我看乌大侠无论做什么都很快,却也很年轻”。
黄大福气得跺脚,道:“你这个人怎么也学人家犟嘴”。
马夫道:“老爷,小的我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乌寒江从后面赶过来,钻进马车里,黄大福斜眼瞧着他,然后冲着马夫大笑,“怎么样?你看他出来的快吗?我看他比谁都慢”。
马夫没有再说什么,赶着车子驶向掩埋在树丛深处大马路上。
乌寒江坐了一会儿,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壶酒,拔开塞子,咕嘟咕嘟地喝起来。
车箱里顿时弥漫一股酒香。
黄大福看得眼都不眨一下,舐着嘴唇道:“你这家伙哪来的酒?”。
乌寒江晃了晃酒壶,道:“怎么?这个是我临走前向掌柜要的”。
黄大福气得鼓胀着脖子,“你这家伙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