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福顿时有些发懵,怎么办。
自己这回绝境奇兵的形像是不是要毁?有时候把自己想得太过聪明本就是一件极愚蠢的事。
做人不可太过自信,马夫就坐在外面,自然能很清晰地听到车箱里的对话。
此刻,他笑了笑,“老爷啊,这回你可是手插裤裆完(玩)蛋喽”。
马夫的这句粗鄙之语很小,只在心里说着玩,但黄大福的耳朵似乎已穿透他的内心。
人在遇见窘境的时候,在无地自容的尴尬处境时,内心总是特别敏感,耳朵自然也特别灵。
黄大福涨红了脸,心急火燎地想把马夫捶死。
没有声音,宽敞的车箱里除了急促的呼吸之外没有任何声音。
僵硬,不知如何是好,黄大福挠了挠头,“麻麻地这可怎么办?这个世界上最难治的就是失忆,如果小姑娘一直失忆,那岂不是永远找不到她的家,那我岂不是要养她一辈子”。
深深的叹了口气,冷冰冰地看了乌寒江一眼,“早知就交给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心里四处搜索,不由得又看了看小姑娘那玲珑的身段,和娇嫩的脖子,然后往上是小嘴,接着他就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怎么可以这样,俺老黄死也不做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