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行清泪。
乌寒江气沉丹田,以深厚内力强压拔剑的冲动。
“怎么样,你能听得懂吗?”,小丫头很好奇,她忽然觉得乌寒江是这个世界上最能忍耐的男人。
“我?”乌寒江摇了摇头,“谁知道他们在鬼叫什么”。
所幸再远的路也有尽头,当马车终于拐进人潮汹涌的街道上,乌寒江知道见龙城已经到了,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叫停了马车。
马夫由于唱的太投入,一连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听见,直到乌寒江从后面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才从梦里惊醒似的。
“停车!”,乌寒江又叫了一遍。
黄大福很是不理解,“好好的为什么停车”。
“好好的?随便你,反正我要下来走路”,乌寒江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
“可是现在还没有到啊”,黄大福嘟着嘴。
“不远了,走路就能到”。
黄大福实在拗不过,摊着手道:“那好吧,实在搞不懂你们,好好的马车不坐,非要下来走路”。
小丫头看到街道上的热闹景象也一个劲嚷嚷着要下来,“我喜欢走路,咱们一起下来走吧”。
马车终于停了,黄大福高高兴兴跳下来,跟马夫惜别之后,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