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恭喜你们母子团聚啊”。
乌寒江一边笑一边很是诧异地问道:“怎么?我娘亲是你婶婶,那我爹是?”
龙溪忽然不说话了,脑袋像十万吨炸药一起点燃了似的。
“你是我婶婶的儿子,那咱们岂不是兄弟,你岂不是要姓龙,我二叔龙腾岂不是你爹”,这些信息一股脑挤到心窝里,令他一时间差点喘不过来气。
“什么?龙腾是我?”,乌寒江也忽然不说话了,他的眼神里又燃起冰冷的火焰,火是热的,冰是冷的,这两种东西一旦同时进入到身体里,简直是一种折磨,几乎可以使人在很短的时候里发疯发狂。
亲情是热的,仇恨是冷的。
现在乌寒江是不是正经受着这种又冷又热的折磨。
乌寒江死命摇了摇头,咬得嘴唇流出了血,没有人可以否认血的颜色。
就好像没有人可以否定火的温度一样。
谁也不能怀疑与生俱来的东西。
养育之恩,反哺之德……这些都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一滴滴鲜红顺着唇角流了下来,乌寒江忽然大吼道:“不可能,他不是我爹,他没有资格做我爹”。
他当然记得师傅曾经跟他说过的,“龙腾,惟一的敌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