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很快。
龙溪从马背上跳下来,毫不犹豫地敲了敲东府的大门。
这一次似乎一切都很快捷。很快从大门里走出两个仆人。
因为是第二次来,两个仆人自然认识龙溪。
忙将他们请了进来。
他们一进来就望见一个老迈的,清癯的,下巴上留着一撮山羊胡子的老人,此刻正蹲在走廊的石阶上。
他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地。
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
龙溪恭敬地走过去,那老人忽然抬起头,道:“龙溪少爷,您又来了”。
龙溪感觉田老顺这一次说话有些古怪,但也没放在心上,依然笑着道:“田老,打搅了”。
田老顺从袖袍里取出一支旱烟筒,自顾自吸了两口,淡淡地吐出个烟圈,嘬了嘬道:“龙溪少爷,上一次的账目还没看明白?”
龙溪道:“都看明白了”。
田老顺的语气里已经没有任何恭敬的意味,反而有些咄咄逼人,“那你还来干什么?”
前锋这时不知从哪取出一柄“镰刀”,怒喝道:“老东西,看这是什么?还不认罪”。
田老顺连看都不看一眼,好像那柄镰刀跟他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