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
不想死的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要别人死。
对黄大福而言,现在的状况比这个还严重,他必须在极短的时间里将这些人干掉,然后再将自己背上的伤口止血,他才有可能活命。
要想活着,他的刀还必须足够的快。
谁都可以僵持,唯独他不行,所以他的手已经动了。
他的手一动,就是一片白光,刀挥动起来的色彩岂不是白茫茫一片。
只不过他的刀仍然干净,这证明他的出手并未成功,否则理所当然会有更艳丽的颜色飘飞。
血,岂不是一种最美颜色。
四只老鼠笑了,他们的笑是那种阴谋得逞,好事将成的笑。
在黄大福挥出一刀的时候,他们身为顶尖猎人不可能察觉不到猎物的破绽,也不可能不知道黄大福此刻的求胜之心。
就好像猛兽捕杀猎物一般,歇斯底里的一方总是失败者。
“谁叫他是猎物呢”,老鼠中已经有人笑出了声,对于他们而言,早已见惯了猎物在垂死挣扎的最后一秒,歇斯底里的反扑。
扑的越猛,死的越快。
所以他们并不害怕,他们知道黄大福以现在的伤势撑不了太长时间。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