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的话,让跪在安置地前的部分流民,羞愧难当,默默离去。但更多的脸露狰狞,站起来喘着粗气,吼叫着发泄愤懑,“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们!”“将军说了,你们有很多粮食,凭什么不分点给我们?”“有粮大家吃,必须把粮食拿出来,均分!”“你们不仁,别怪我们不义!”“冲进去,抢!量他们也不敢屠杀无辜。”“有些人和我们还是亲戚,还好意思绝情!”------
乞讨被拒,就露出了丑陋的嘴脸。这些人恶念深种,已经堕落成寄生虫、禽兽。但想到肥黑和小翠,张起觉得不能说他们是禽兽,因为那是对禽兽的污辱。安置地异常寂静,很多人在发抖,不是害怕而是愤怒,被气得发抖,无耻之极!不要脸!这是每一个人的心声。啪、啪的声音不断响起,很多人在自煽耳光,这些人都是先前的爱心派,他们在自责自罚,泛滥的爱心,差点为安置地带来大祸,把大家推进深渊。
安置地的人沉默不言,欲发助涨了那些人的嚣张气焰。以为冠冕堂皇的理由,已经镇住对方,凶性已经让对方屈服,我是流氓我怕谁!呐喊着向安置地冲来。可他们不知道,里面的人,只是把刀枪握得更紧,把弓箭拉得更开,就连老人和妇女,也拿起竹镖木棒,准备捍卫现在的家园。在他们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