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沉思,王阳明可是他布局的重要一环,朝堂这潭死水,就要靠这个油盐不进的倔老头来搅动。
想着想着,禹皇心生狐疑,这也病得太巧了吧。把传旨太监喧进来,详细询问了整个过程,有事外出还精神抖搂,三天不到就病入膏肓,好你个老匹夫!跟朕动心思,玩躲猫猫嗦,且能遂你的意。
悲摧的传旨太监,苦着脸又上路了。只不过这次随行队伍中,多了两个御医,还有一辆“救护车”,君恩深似海啊!派御医上门送温暖,你那医疗条件差,朕就把你接到帝都治疗,就看你能否臣节大如天了。
传旨太监走后,王阳明就开始收拾行装。风歌有点不解问道:“师尊,圣上看了你的回信,不会再打扰你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有点用,他且会放过我。”王阳明摇头答道,“哦,那我也去收拾一下,咱爷俩一起逃难。”风歌恍然大悟。谁知王阳明顺手拿起一本书砸来,笑骂道:“逃什么难!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能往哪儿逃?”
风歌有点发蒙了,师尊又准备唱哪一出。“我要进京当大官了,想不想沾我的光?”王阳明在书架上挑捡着书,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风歌说。见风歌不答,接着又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欲擒故纵,玩矫情?”“弟子不敢。”风歌赶忙回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