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傲然回答。
切!我还以为你老有什么高见,只不过换了种说法而已,依然是:愚民!掌控!风歌腹诽,但还是装着诚惶诚恐受教的样子,没必要和这些老朽玩固的人争论。唐老却不放过他,又开口道:“按你的断句,再读一遍。”“圣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何意?”唐老问道,表情很严厉,房间内气氛凝重。
风歌终于明白,郑知非为何说自己摊上了大事儿。因为这一改,圣人语意,完全变了,触碰到王朝的痛点,非常敏感。当初接触师尊的心学,还笑称其领先两步会成先烈,现在这句话的意思,可不只是领先两步,这先烈当定了。事已至此,风歌也豁出去了,想让我当先烈,嘿、嘿,试问大禹王朝,有几人有这个本事!
风歌脸色一正,沉着道:“百姓愿意听从有德之士差遣,就顺其自然。如果不愿意,就应施以教化,让其明白这样做的道理。”此言一出,有的陷入了深思,有的呼吸急促,须发张扬。“篡改圣言,其心可诛!”先前那个老者,猛地拍桌,巍颤颤站起指着风歌怒斥。“大逆不道,罪该万死!”另一个老者同样怒喝。
一帮死守故纸堆的书蠹,井蛙且可与之言海。风歌凛然不惧,直视这两个老朽,虽不开口,但意思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