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杯,语气不善开口。见两人依然不搭腔,黄显放下茶杯站起来,反而面带微笑,走到吴浩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别紧张,你也算是玲珑的弟弟,放心,我会让家父给你谋个美差,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嘛,哈、哈------”
“住口!”曾玲珑一声怒喝,让黄显如被掐着脖子的鸭子,笑声嘎然而止。“我现在和你毫无瓜葛,别恬不知耻跑到这儿来。滚!”曾玲珑情绪失控,近乎咆哮。黄显脸色一变,眼露凶光,象要发飚,但深吸一口气,又嬉皮笑脸。
“夫人受了莫大的委曲,要骂要哭都是理所当然的,为夫今天愿挨打挨骂,绝不顶撞夫人,把怨气发泄出来,莫伤了身体,伤了感情。”黄显又坐到桌前,摆出一幅逆来顺受的样子。然后带着伤感,悠悠开口:“当年我们的婚契,我一直珍藏着,总算等到了,破镜重圆的时候。”
人不要脸,鬼都害怕。曾玲珑气得浑身发抖,吴浩实在看不下去了,沉声开口:“那份休书,玲珑姐也一直珍藏着。”这话,让沉浸在表演中的黄显,徙然变色。最担心的一点,被揭穿了。
曾玲珑对宋国律令不太清楚,但吴浩懂。有休书为凭,女人和以前的夫家,就再无半分瓜葛。或者说,在休书面前,以前的婚契,就是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