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监督烧制,确保万无一失。”黄尚书说完,又扼腕长叹,低声自语:“你是个好孩子,我那混帐儿子却不知珍惜,我黄家无福啊。”
黄家无福,更无眼无德。曾玲珑早已不是当初逆来顺受的弱女子,几十年经风历雨,心智和意志可以说脱胎换骨。黄尚书漏出的狐狸尾巴,哪能看不出。“谋夺我财产不成,又想谋夺太平瓷秘法。呸!我宁死也不会让你得成。”
曾玲珑怒斥后,一言不发。黄尚书脸色阴晴不定,站起来踱了几步,冷冷道:“时间不多了,好好决择,生死全在你一念之间。”说完转身就走,忽又停步道:“哦,有件事要告诉你,吴浩和你有私情,干扰了大典,同样被下了大狱。我会让人带他来和你谈谈,希望你们想得通。”
明年二月二,龙抬头,就是封禅祭天大典之日。黄尚书的时间也不多,那对圣瓶,是他调换的,到时换回去就是了,影响不到什么。但曾玲珑和吴浩,无论交不交秘法,都要死,无它,此计成与不成,都要灭口,不留后患。
庄芥回到了京城。他不得不回来,原以为了无牵挂,古井不波的心,被一个传言搅乱了。隐居的风绕府坊间流传,因太平瓷出了差次,老板曾玲珑被下了大狱,同乡恩科探花吴浩,受牵连也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