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晚上,真嗣回来得比较晚,饭也在外边吃,还帮美里打包了一些下酒菜。
上楼时,突然发现路边垃圾桶边有一坨黑黑的东西在动,走进一看,原来是一只小黑狗,中等体型,毛发没有光泽,脏兮兮的。
真嗣下意识就要去摸枪,那把东西自从被狗咬后就一直放书包里,简直心理阴影啊。
它见真嗣靠近,马上戒备地向后躲,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走路一瘸一瘸的,一条前腿受伤,那里的皮毛湿湿的,估计感染了。
真嗣不是一个爱心泛滥的人,扔下一个打包回来的猪扒饭就走了,还弄了点清水放在一边的空饭盒上,小黑狗仍然很警惕地看着他。
真嗣苦笑着当它的面喝了一口水,小狗才尝试舔着水,估计渴得狠了。接着大口吞吃起来,显然很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自求多福吧。”真嗣道,毕竟自己搞不好随时都要挂掉,没心思操心一条流浪狗的死活。
“他大姨妈(我回来啦)。”
美里很意外,“这么晚去哪里啊?”语气真像盘问晚归丈夫的妻子。
“去小吃街一带逛了下。”
“一个人?”
“是啊。”
“真难得,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