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造成一种让战自进退两难的局面,感染者仿佛有集群智慧,以被困的市民为人质,无法直接用炸弹摧毁建筑物。
就算装甲车艰难推进市区,一到晚上,在黑暗的掩护下,无数感染者会疯狂地攻击后勤补给线,让深入敌区的装甲车陷入孤立的绝境。
投鼠忌器的情况下,战自承受了来自民间和政府的双重压力,陷入两难的局面。
在植被繁茂的野外跟林地,之前卓有成效的围困打击也渐渐失去了作用。
几十万感染者大范围分散后,藏进茂密的深山老林中,如泥牛入海,难以追踪。
只能出动大量的远程遥控无人机逐个剿灭,属于疫情感染区的中部、关东敌区,已经施行全面的军管和宵禁,严禁市民晚上出来晃悠,作死不说,军队也会对这些活物进行无差别打击。
不过因为《人工智能公约》的限制,在国会修改法案之前,是决不允许人工智能在战场上通过自主判断歼敌的。
目前在战场上部署自动识别、跟踪、选择并攻击目标的技术已经非常成熟,然而让机器自行判断、决策乃至杀人是非常危险的,也是有悖伦理的。
在军事领域无限制地运用人工智能技术后患无穷,智能武器比人类狙击手更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