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飞机好可怕,我都不敢往外瞧,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后来就好多了……能跟爷爷一起出来玩,我好开心!”
“那你想在城里上学吗?”
“可是……我在这里没什么同学耶?”
“没关系,新朋友可以慢慢交。”严老头默默下了一个决定。
涣然不觉的小女孩,则叽叽喳喳地述说着一路的见闻,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很快,赵将军就被李主任带上门了。
酒店房间里,赵将军打量着对面神色萎靡的严老头。路途劳累,他感觉一身骨头都快颠散架了,正一边品着李主任的珍藏茶叶一边养神回血。
所以,此时的“高人”白发蓬乱,胡子跟稻茬子一般肆意生长着,脸色黑得跟锅底一般,眼神晦暗,眼角还带着一颗没洗干净的眼屎,十足一副贫苦老农的架势。
“请问大师出何门啊?”
严老头摆摆手,“在下严真,是卖番薯的,偶尔兼职做法事,只会点粗浅把戏,上不了台面。”
“严大师谦虚了……”赵将军在心里摇了摇头,几人尴尬地寒暄了几句,老赵就招呼李主任到一边说悄悄话:“这就是你请来的得道高人?他倒有自知之明,不会是招摇撞骗的吧?”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