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生意不是这么做的，你必须承诺会要一批大单子，我才好给你一些优惠。”弗朗西斯摇摇头，皱着眉对着顾客说。
顾客还在犹豫，胖子变换个表情和菲尔打招呼，就像变脸一样。
“嗨，菲尔，怎么样？你要开始炼制了吗？”
“是的，弗朗西斯，最近我是有一些想法，”菲尔笑着说，“不过我对原材料还有一些疑虑，如果你能给我开放一下库房那就更好了。”
弗朗西斯像是苦恼一样想了想，最后才说：“好吧，既然你需要，这个要求当然我会尽力满足，你要知道，一般人我是不会允许这样做的。”
“我会记得你的好的。”菲尔说。
说着两人就要往后边走去。
“等等！”刚才就站在那里思索的顾客跟上来说。
“我只有一个要求，我也得去看看，你知道，我要的量比较多，我必须保证其中没有什么猫腻。”
“你这是怀疑我们吗？”
“当然不是！”顾客说，“就当这是建立友谊的第一步吧，怎么样？我会承诺要一个大单子的。”
“好吧，你也进来，最近我的友谊真是越来越廉价了。”
三人朝后走去，有一个仆从继续招待剩余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