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主人读过的书那么多,那就一定是真的。”
弗立顿也不知道为什么和隆美尔一个快死的人讨论怎么死会比较痛苦。
“我之前,学习表演的时候,曾经看过一本叫做《冰与火的游戏:权利之歌》的歌剧剧本,里面有一段话是关于冻死的感觉的。你听听,是不是这样的?”
“但真正要命的却是低温。它会无声无息地逮住你,比威尔还安静,起初你会发抖、牙齿打颤、两腿一伸,梦见滚烫的酒,温暖的营火。很烫人,是的,再也没什么像寒冷那样烫人了。但只消一会儿,它便会钻进你体内,填满你的身体,过不了多久你就没力气抵抗,渴望坐下休息或小睡片刻,据说到最后完全不觉痛苦。你只是浑身无力,昏昏欲睡,然后一切渐渐消逝,最后,就像淹没在热牛奶里一样,安详而恬静。”
弗立顿用他那在学院戏剧团学来的怪强调,低声吟诵着,他还记得菲尔的吩咐,不要惹来山林里的麻烦。
“怎么样?”这个时候的弗立顿表情有些洋洋得意。
隆美尔将军当然不可能对此有什么评论,他也不在意,反正现在没什么事情做。
他继续说:“书上说,寒冷会令人进入睡眠状态,然后就这样毫无知觉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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