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斯前来进来汇报：“主公，属下探访了多处乡民，韩长生说的确实属实，当地有着三神一害之说。”
“只是河神托梦，在汲城内流传的并不广，应当是为防恐慌，有人刻意限制了传播。”
少年点了点头，限制传播，应该是那年轻文人所为。
“河东裴氏当代家主子嗣，只有三儿一女，分别为裴元绍，裴元福，裴元庆，以及最小的女儿裴曌。”
“听坊间流传，裴曌的名，说是她自己取的。”
李斯说完，有些感叹。
看名字就知其人心胸，曌，日月当空，虽然并没有暗示什么。
其中包含的大气魄，却是常人女子难以拥有的。
据他猜测，那个劲装女孩，十有八九就是裴氏的独女，裴曌。
“曌？”
李玄霸双眼微眯，这个字，他不可能会不知道。
后来武周女帝名字中，也带有这个字。
其中莫非有什么关联？
要知道，人的名字，尤其是含有特殊意义的字，是很少在前后相隔不长的时间会重复出现的。
李斯见他沉思，躬立在旁。
过了一会儿，少年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