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的时候，为夫问他大隋此次出战，是会胜还是会败，当时他说了句胜不胜，随后就指了指天。”
“当时为夫以为他指的是天意，就没太在意，如此不过只是一个心思缜密之辈罢了。”
“可是后来在田间挨雷劈的时候，为夫想起他当时的表情，琢磨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
“那一指指的，不一定是天意，而是天外天的六尊圣人啊。”
老汉轻声微叹，脸色令人捉摸不定。
农妇惊愕莫名，反问道：“那只是你琢磨的，又不是真的如此？而且，圣人代表天意，天意即为圣人意志，两者有何区别？”
圣心即天心，绝不是说说的话语，而是确确实实的事实。
许老头轻轻摇头道：“话虽如此说，可事却不能如此看，当今陛下这些年一直行事不定，让人看的云里雾里，如渊在侧，但以前打点边边角角，为夫还看不出门道，只道是天道如此，世间有落就有兴，大隋该当兴一世。”
“可是事到临头，再转过头看大隋气相，为夫发现真是可怖可惧，兴盛的有点过头了啊。”
许老头语气沉重，眼中却是带着兴奋之意，似乎是在口是心非，却又像是因担心害怕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