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干正事的,有机会自然会来的,不要去那个是非之地!”莱迪亚话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你还真是年轻,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安娜朝码头望去,“找艘船直接走了吧,这离帝都还是很远的。”
一脚踩上了摇摇晃晃的木筏,他们想寻找哪一艘船能到达帝都。
莱迪亚在密密麻麻的船堆中看到了一个老人,他坐在板凳上,脸上围着一条丝巾,随着寒风不断飘扬着,他一动不动地看着码头那边,那是海的方向。连喝酒的时候都发神地望着那边。他的船上挂着一个大大的牌子—帝都。但是他一个人开一艘这么大的船,他的船员哪去了?尽管还有一些船,但是固执的安娜凭着自己的直觉上了这艘船。
老人拉开自己的面巾,呆望着上船的三个人,放下自己的酒壶,仍然呆望着他们。
安娜低下头想仔细瞧瞧老人的神情,但是老人麻木的神情简直就像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一样。
“老人,你怎么了,能带我们去帝都吗?”安娜凑近他,靠在他耳边温柔地问他。
谁知道老人的眼睛突然瞪大,左右看着他们,一直摇头,眼神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不断地朝海岸线望去,然后再转回头,一个劲的摇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