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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丁雯带着任安然来到了公安局里。
原本这个点,公安局的人早就已经下班了,道:“是这样的,根据我们资料库里的资料显示,这次绑架任安然小姐的绑匪头头名叫刘禄山,是我国某特战部队退役成员,因为在役期间违反部队规定,被部队开除后便加入了某个犯罪组织。
这些年来犯过多起绑架案,一直都未曾落网,而且刘禄山作案手法极其残忍。
凡是被他们看上的女性,都会被他们悄无声息地绑走,成为他们的性1奴,期间会向受害人的家属勒索高额的赎金,等到赎金到手之后,就将受害人尸解。”
“也就是说,安然这一次险些就要像前面几个受害人一样,被绑走后遭到羞辱,就算交了赎金也会被尸解?”丁雯问道,只觉得这样的手法简直不寒而栗!
“大概率是这个结果。”陈立鸣点了点头说道:“刘禄山手法残忍,这一次任安然小姐能够平安回来实属幸运,不知道安然小姐能否把当时您逃走的经过和我们说一下呢?”
闻言,任安然也是和丁雯对视了一眼。
随后还是点了点头,把之前和丁雯说过的话再一次叙述了一遍。
只不过面对外人,她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