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都不疼,怎么就胳膊疼。”沈蔓蹙了蹙眉,不悦地说道。
听到她的话,唐易的眸子再次暗了暗,苦笑着,却无言以对。
“唐易,看我这个样子几个月是下不了床了,得你来伺候我了。”沈蔓玩笑地说着,苍白的唇瓣无力勾起,声音依旧不大。
“别说几个月了,就是伺候你一辈子我也愿意。”唐易低下头,吻了吻她微凉的唇瓣,道。
“切,怕是有一天我真的瘫痪在床需要你伺候我一辈子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吧?指不定到时候还会直接一脚把我踹了呢。”话太长,说到最后,她有些有气无力。
“你就是瘫了我也爱你,你瘫了我也照顾你一辈子……”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深情款款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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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姐,我现在就简单地问您几个问题,您只要如实回答我就好。”病床边,英姿飒爽的女警手拿着钢笔、笔记本,对着仰面躺在床上的沈蔓说道。
一旁,唐易静静地把玩着沈蔓的头发,安静迷人。
“沈小姐,请问您当时在浅园,有没有喝过或者单独接触过什么东西?”
“喝过戴纱给我的一杯咖啡。”沈蔓无力的看着头顶正快速记录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