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手狠狠捶打在他的胸-口,发出如同擂鼓般沉闷的声响。
泪,浸湿了他深黑的大衣……
他任由她捶打着她,再怎么痛,依旧纹丝不动。
耳边,她心碎的呢喃,抽泣声,像一把把锋利的刀,深深插进了他破碎不堪的心。
累了,她无力地瘫软在了他的怀里,手却依旧死死抓着他的大衣,“去帮我杀了戴纱好么?杀了她,好么?我求你了!”
“蔓蔓,对不起,除了这个,我什么都能答应你。”他加重了手臂的力度,用力将她抱进,脸颊,不断地磨蹭着她的头发,无奈地说着。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他又何尝不想去杀了那个女人。
可是他不能,他不能。
那个女人是唯一能够解她身上蛊毒的人。
如果戴纱死了,那她也就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