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滕春来这种场面很是熟悉,侍候得很是周到,好话更是说了一箩筐,看着黑八、彪子上厕所,他笑着摸出一张卡来,推到了岳文面前。
“这是点小意思,马上十五了,买几包元宵。”他轻描淡写道。
岳文夹起一片鸡腿菇,看也不看,“多少?”
“两万。”滕春来小声道,这年轻人,也太不懂规矩了,哪有直接就问的。
“两万,我一个副主任才值两万?”岳文放下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滕春来,“行了,钱,你收回去,我也不绕弯子了,今天,找你来,就一件事,你站起来。”他看看滕春来。
滕春来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但挤着笑站了起来。
“说吧,光排水沟工程,你送了多少?”看着滕春来刚要辩解,岳文马上打断了他,“让你站着说话,是让你清醒些,别以为跟我坐一块,吃你一顿饭,你插上翅膀,就成了凤凰了!”
“不敢,不敢,我是鸡!”这人倒也不含糊,马上面子上认熊。
岳文倒看了他一眼,“说吧,我没有证据也不会叫你来,不要说,你没送,……不想说是吧?那检察院见吧!我的为人你可能也知道,检察院、法院折腾一趟,没个一年半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