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未了……”
梁莉一愣,旋即又笑起来,两人好象久未谋面的老友,这一说一笑,转眼间两瓶蓝带已经见底,岳文却不太适应这洋酒,感觉脸上身上都有些热。
梁莉却又是笑了起来,她的笑总是那么恰到好处,不提前也不落后,不多也不少,声音不高也不低,配合着表情,让说话人的谈兴更浓。
“岳文,开玩笑归开玩笑,远离平州,与你在一块吃饭,姐姐很开心,也很放松,”梁莉突然又换了一幅面孔,身上的豪爽气消逝得一丝也无,女人味更浓起来,似乎有些伤感,“在这个陌生的京城,谁也不认识谁,姐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姐的故事……你是不是听说了不少?”
“嗯,听说了一些。”岳文直言不讳,马上想起那个著名的典故来。
梁莉伸手用双手向后理了理那大玻浪似的头发,“我也想做一个优雅的淑女,可是,生活把老娘逼成了泼妇。”
哦,呵呵,岳文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这是进入今晚的正题了吗?
“但我有个原则,我可以骚,你不可以扰,”声音如泉水般清冽,似乎很决绝,“……女人嘛,不就是凭着自己的姿色,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丛林中生存吗?否则,我们一穷二白,出身寒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