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后,穿着一身病号服的岳文坐在医院的病床上,后面倚着软软的被子,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他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与苍白相衬托的是病房里花颜六色的鲜花和果篮,花味太香,他让母亲方秀兰都拿到外间,可是还没来得及往外搬,外间就堆满了。
“靠,还拿着家伙什呢!”岳文四下瞅瞅,顺手拾起地上捞鱼的抄网,“看打!”
熊二马上停下脚步,身子一矮,手下意识地挡住头,可是却不见抄网飞过来,他一抹鼻子,抬步就要再上来。
“看打!”岳文吡笑着又挥了挥杆子,熊二又是一停顿,可是这次仍是外甥打灯笼——照旧,他不由勃然大怒,连连被调戏,火了,真火大了,抬步上来就要拼命,这回岳文却来真格的了,把刚才甩到后面的杆子一挥,喊也没喊……“嗖”地一声,抄网直接套在了熊二头上,使劲一拽,抄网勒紧,熊二就被拽倒在地上。
“着哇!”趁着熊二撕扯着罩在头上的抄网,岳文抢上前去,“撩阴脚!”
熊二感觉裆里象是被铁锤捶了一下,也顾不得撕扯抄网了,把钢管一扔,捂着裤裆在地上打起滚来。
“这都叫什么呀?”坐在车里的王凤看得惊心动魄,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