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
“啥意思?”黑八装痴卖傻了。
“屁股后面都黄了,你自己看不见,以为别人也看不见?”
“我干什么了我?”大街上,黑八立马叫起了撞天曲,“这是哪个小人在背后嚼舌头,就哥这水平……”
“你什么水平?”岳文又一挥手,一辆出租车“吱”一声停下了,“去哪里?“
“十二中。“岳文笑道。
“我马上要交班了。“话还未落,车子却是一脚油门”吱“地一声窜了出去,只留下尾灯在夜色里闪烁。
“我靠,超速,拒载!“黑八一指出租车跺着脚骂道。
岳文看看他,“别转移话题,你,有什么水平?你以为你是阿基米德的杠杆,其实你就是一次性筷子,一折就断了,你以为你是阿拉丁的神灯,其实你就是一纸糊的灯笼,用手指一戳,就破了!别整天出去充大尾巴狼,小心哪到让猎人一枪收拾喽!“
可是,黑八并不气馁,昨天晚上与老爸商量了一晚上,两人都觉着四年时间到了副处级岗位上,主持一个大局工作的有为青年,肯定开发区是限制不了他的。
青蝇之飞,不过数武;附之骥尾,可致千里。
老宋同志一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