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发,理什么发?”年轻民警笑道,“怎么听着象暗号?开门,把门打开。”
铁门被擂得山响,擂醒了左邻右舍,擂停了过往行人,人越聚越多,你都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会儿功夫,二层小楼下面已是聚焦了百八十号人。
年轻的民警笑了,听声音里面已经慌成一团,不知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开门,开门。”
里面越是紧张,他越是促狭,把个铁门擂得山响,可是这样,里面更不敢开门了。
老警笑了,“你别吓着他们,再吓出点毛病来,这后半辈子怎么过?”他也走上前去,“开门,我们是派出所的,再不开门,我们就进去了。”
一半恐吓,一半吓唬,声音很大,楼上听得见,楼下相信也听得清楚。
这是临来时蒋所长嘱咐过的,一定要把声势闹大,越大越好。
二楼会议室。
刘志广侃侃而谈,陈江平坐在一旁,如泥人腊塑一般。
岳文看看仔细地作着记录的办公室主任祝明星,暗叹一声,自己到底还是没有逃脱陈江平的手心。这次不仅要去,而且还要“心甘情愿”地去。
他又看看象打了鸡血一样的黑八等人,这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