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岳文敲开他的房门,另一个人大代表不在,房间里只有霍达一个人。
岳文心里本来有些忐忑,但是此时的霍达,却是一脸憔悴,出了开发区,来到省城,那种舍我其谁的霸气也减了很多,他就是一个官场上中年人,不过后面有个头衔罢了。
霍达鼻孔一哼,“你下午的发言是怎么回事?香江的报道是怎么回事?”
“香江的报道我也刚听说,我们不是一直在与他们接触吗?”岳文小心翼翼道,“发言的事,稿子是一个月以前定好的了,我也改不了了,材料在开会前就已经印好了。”
这是机关里的常识,霍达明白,他想想这番话好象没什么纰漏,他确实也无可指摘岳文的行为,但是王玉印手里的钓竿不时提一下,无奈之下他只得继续道,“这件事就没有更改的余地了。”
岳文看看他,低眉顺道道,“我听您的。”
“你听我的早就好了!”霍达突然暴怒起身,茶杯一下倒在茶几上,水流了一地。
省高官徐文贤亲自过问,省政轩主席刘雪松表态支持,省委常委、秦湾市高官罗宏民耳提面命,他不可能为了王玉印去唱反调!
可是,不唱不行,后面还有一个小郭,一直拿枪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