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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郑毅微微闭上了眼睛,面容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
马档头可不知道郑毅后来说过的话,他正在加紧审问那管事呢,其实一点都不费力,如今那管事都已经一心求死了,什么都不在乎。
还没等马档头他们上刑呢,管事已经开口说了,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
在场的番子们都有些懵,还头一次见呢,这还没有开始上刑呢,直接就招了。
“档头,不会是锦衣卫的人嘱咐好了吧?让他一上来就按锦衣卫嘱咐的招?”番子有些怀疑的问道。
马档头打了哈气道:“那就上刑吧!”
管事的如此痛快的都招了,就是不想再承受大刑的折磨,没想到如此反倒是引起了那些番子的怀疑,大刑还是避免不了。
毕竟管事的已经在大刑之下崩溃了,这次审问要简单的多。
郑毅一直在大厅里等着,马档头带着审问的卷宗急匆匆的赶来了。
“公公,这是审问的卷宗,和锦衣卫的审问没有什么出入。”
郑毅好似一点都不惊讶,点了点头道:“嗯,将卷宗存档吧!”
一行东厂番子簇拥着轿子向宫里行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