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也不傻,并非一无所觉,所以唐宁沉吟之后也不打算瞒她,沉声道:“我觉得阁主的情形应该比较严重,他不愿摘下斗笠就是怕你们担心。”
“而且,依阁主的脉象来看,阁主应该有些压制不住了,不然阁主体内的真气不至于有些狂暴。”
“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心,大军很快就能攻下南楚的都城。”
明月点头道:“嗯,爹也是,怎么一直瞒着我们,还瞒了这么些年!”
唐宁无语道:“也就瞒着你吧!你大师兄肯定一直都知道。”
明月埋怨道:“对,大师兄一定知道,好哇,哼,大师兄,真是气死我了!可惜大师兄不在这里,不然还能问问他。”
唐宁提点道:“三师兄啊,三师兄一定知道,我留意过他的神 色,他脸上一点惊讶的神 色都没有,只有担忧的神 色。”
明月如梦初醒的叫道:“啊,对啊,三师兄一定知道,我这就去找三师兄问问去!”
唐宁道:“你就算去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唐宁话还没说完,明月已经像一阵风一样出了御帐,果然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不过唐宁可不认为她能问出什么来,既然阁主不愿说,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