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背着獾猪肉,而郭去则背着杀猪刀,右手又牵着小菁丫头,爷孙三人往乡里街上走去。
郭去也不知道老爷子为何要他把獾猪毛带上,不过他不会因这点小事,而不听老爷子的话。
到了街上,在三岔路口处摆了两根长凳,然后铺上洗干净的尿素肥料的口袋,再把獾猪肉放在上面。
然后……老爷子就一声不吭的蹲在地上抽着他的旱烟。
这獾猪肉摆在这里,卖家不说,买家怎么会知道这是獾猪肉?所以必须叫卖才行。
郭去见此,犹豫了一翻,还是选择开口。
“獾猪肉嘞!今天刚抓住的獾猪的肉,不信可以看看獾猪肉的颜色。”
“卖獾猪肉嘞,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哦,错过这次,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吃道嘞!”
“新鲜的獾猪肉嘞,夹子夹的哦,可不是耗子药药死的,不信可以看看獾猪脚上的伤口。”
叫卖声中夹杂着语气词,即软语,这是很多南方人都喜欢用的,再加上十岁孩子的嗓门,回头率还是很高的。
效果很明显,很多买菜的妇女停在摊位前,仔细的打量着獾猪肉。
这些妇女的老公,很大部分都是有铁饭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