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去实在没力气了,他坐在这里等着,郭小青则跑回去叫人来抬野猪。
此时紧张气氛已经郭去,后遗症出来了,全身都痛,但最痛的还是屁股,那是钻心的痛,痛得郭去一直在倒吸冷气。
想捡木柴生火,可是这里哪里会有干柴?全都是被冰雪打湿的干柴,燃不起来的。
没法,坐了一会儿,实在冷的受不了了,起身往山上走,小山坡上面就是悬崖。
黔省的山多是这样,一座接一座,一山更比一山高。
回到悬崖下,柴火已经熄灭了,好在这里干柴挺多的,胡乱的装了一小背篼,然后把小马扎等行李放进背篼,又把烧好的红薯放进兜里,再把装满行李和干柴的背篼,重在另一个背篼里,这才背着两个背篼下山,回到陷阱旁。
把雪扫开,腾出一小块地儿,铺上干草,重新点燃火,燃起了小火堆,久违的温暖感觉,重新回到了郭去身上。
感觉有些饿了,从兜里掏出个红薯吃了起来,此时才有时间看一眼旁边不远处的野猪,此时野猪躺在地上正喘着气,估计也只剩喘气的力气了,三只蹄子上流出的血,染红了好大一片雪地。
等了大概一个小时,村人来了,老爷子,郭刚,长江和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