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血族的压迫中解脱出来,但请各位不要忘了,除了在西部的数百万人族之外,我们的同胞分散在这个王国的境之中,那是上千万的人民,如果我们在这里率先举起反叛的大旗,血族会怎么对待我们的同胞?各位有想过吗?”
“这,我们举起反旗和其他人族有什么关系?”一名将领问道,另一名与阿尔文一样来自伊思普尔的人说道:“我和将军都来自伊思普尔,多勒先生来自菲尔多克,您能说没有关系么,如果我们叛逃,除非矮人族的军队将整个南部联省拿下,不然血族必然拿我们出气,到时候,伊思普尔和菲尔多克怎么办?”
这番话让在场的气氛冷了下来,此时多勒开口说道:“各位,我知道,很多人觉得与其在两者之间纠葛,不如先选择必然获利的一方,然后再看事态的变化进行决策,我对于你们的想法十分理解,也表示一定程度的赞同。“
多勒的这番话让现场的气氛回暖了一些,显然,若是在让这位参谋官说下去,南部联省人族与西部联省人族之间的关系将会变得更僵了,这对于如今的局势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所以多勒此时必须要站出来,表达自己的看法了,而他一开头的这番话,便算是把人族大营这一边的将领们洗脱了不顾其他人族生死的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