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但他们敢赌吗?没人敢,毕竟这是整整一个部族的生死存亡,谁又敢拿来随意下注呢,白鳄族的男子站起身来说道:“你们人族真的愿意这么接纳我们,不愿意反悔。”
见惯了南部联省人的傲慢和对他们的轻蔑,白鳄族的族长显然有些不敢相信人族的善良,是的,在他们看来,人族的做法简直是善良,他们完全可以把他们变成奴隶,随意驱使,法律站在他们这一边,血族也站在他们这一边,南部联省的人也站在他们这一边,谁敢反抗,挑战的是整个南部联省部族的利益和威信,即便他们与人族毫不相关,但也会将他们全部处死,以此来让自己领地内的部族以儆效尤,乖乖听话。
可以说人族掌握了所有的主动权,他们完全可以压榨干净他们身上所有的利益,而人族却选择以宽和的态度对待他们,这实在让白鳄族的族长很费解,易地而处,若是自己坐在霍克的位置上,必然会对他们无所不用其极的压榨。
霍克举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我们曾经也像你们一样,甚至比你们更惨,我们是血族的食物,我们被关押在养殖场中,犹如猪羊一般,我们深刻的知道,你们此刻的心情和身处于弱势时的悲哀。
当时的我便十分痛恨那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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