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参加,阿尔瓦赶紧从二楼走下楼梯,见一楼也没有父亲,显然这个时间点,父亲肯定是去田里面耕地了。
阿尔瓦顾不及穿上鞋子和衣服,直接冲出了家,向着村落外头的农田跑去,一边跑,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这个年头,一些小小的毛病便能夺走一个人的生命,哥哥他脸色苍白的样子,就像阿尔瓦曾经参加过的葬礼,那些被放在棺材里的人,苍白,没有生命的颜色。
他不敢多想,一路狂奔总算来到了自家田地上,他一边奔跑一边喊道:“爸,爸!快跟我回家一趟,哥哥,哥哥他不好了!”
艾伯特眼见着阿尔瓦连外衣都没穿就走了出来,不由皱起了眉头,眼下可不是夏天,而是已然入秋了,堪培拉行省的位置并不处于亚热带,四季分明,而是出于较高海拔的地带,并没有青藏高原那么夸张,但也比平原地区要天气变化剧烈的多,像西藏这样的地方,十月飘雪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堪培拉也正是如此,**月份的天气已然开始转凉,又是刚刚睡醒,艾伯特平日里虽然不关心两个孩子,但在心里,他还是把两个孩子看得很重的,见阿尔瓦如此,本想教训两句,可一听阿尔瓦喊的内容,艾伯特扔下手中的镐头便走出了麦田,拉着阿尔瓦问道:“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