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得寂寞,方能不寂寞。”
高道乾越品味,越觉得这话很有哲理,不由对这个容貌平淡,穿着普通的老者肃然起敬。
“说得好,老丈倒是妙人。”
醉意上涌的高道乾,从怀里掏出一叠书稿递给耐得翁。
“我既不问卦,也不听书,倒是有一篇书稿想请老丈一观,若是入得了老丈法眼,也可交给老丈就此说讲。”
耐得翁有些疑惑,抬眼看了那边酒桌前讶异看过来的赵与莒几人一眼,又看了高道乾一会,半晌才接过书稿犹豫着读了起来,只看了几眼便脸上变色,抬头用满是惊异的目光看了一眼高道乾,才又低头全神贯注读了起来,高道乾也不管耐得翁如何,自己取过耐得翁放在书案上的嵇琴观看。
所谓嵇琴,就是二胡,早在唐代就已有之,只是却不风行,直到宋代才开始盛行,在宋代称其为嵇琴,沈括的梦溪笔谈就有记载。耐得翁这只嵇琴,乌木所制,琴筒六角,蟒皮包裹,音色沉厚圆润,实为一把上等好琴。弓弦马尾鞣制,弓干紫竹所制。
高道乾见手中这嵇琴和后世二胡已无甚分别,这才放心地拿好琴、弓,小心地试了会音色,又调了音调,找好感觉,正要演奏乐曲,却听见“砰”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