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得翁看了那副楹联,也不由哑然失笑,“小哥,这楹联莫非出自你手?”
高道乾有些哭笑不得地点头认了,“只是有感文忠公四十几岁年纪,却号醉翁,颇觉有趣而已。”
“不过,你这楹联倒是有趣,饮既不多,缘何能醉年尤未迈,奚自称翁,促狭得很,估计若是文忠公泉下有知,必会好生责骂与你。哈、哈、哈、哈。。。。。。”赵与莒一句话未说完,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把他的小亭取名醉翁亭倒是没什么可说,关键是他这副楹联却对欧阳修却多有不敬,这倒不是高道乾本意,按照他的意思,只是想要表达他想好好享受这大宋美好生活的心境。不过,这一让赵与莒引申开来,倒是颇有些尴尬。高道乾借着相让两人进小亭落座,总算掩饰过去。
刚一坐下,赵与莒把他手中一个一看就知道是个琴囊的细长袋子放到案上,耐得翁则是把手中一个钱袋哗啦一声放到案上。高道乾早就注意到两人手中的东西,只是不知道这两人拿着这琴来他这为何?
耐得翁没有马上落座,就在桌案前对高道乾一拱手:“小哥大才,这本三国演义堪称鸿篇巨著,老朽谢过小哥先将稿子交给老朽说讲。”耐得翁又指着桌案上那个钱袋,“昨晚说书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