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快步进了书房。
一进书房,就见满头白发的仓颉正坐在桌案前书写着什么,他脸上透露出了疲惫,精气神都像是劳损了一般,整个人都衰颓了,见状,杨天佑大惊,红了眼忙上前询问道:“师尊,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变成这般模样了?”
仓颉只抬头对他笑笑,并未立刻向他说什么,然后再次在桌案上的皮卷上书写起来。
见状,杨天佑自知仓颉的脾气,也不敢打扰,只是红着眼眶立在仓颉身边,看着白发苍苍的仓颉在桌案前一笔一画的书写着,看他执着坚韧的模样,杨天佑心里一酸,显些落下泪来。
大禹也是有眼色的,见了这副情状,也不敢说话,只站在杨天佑身后,低着头等候。
许久,仓颉终于停下了书写,长长的出了口气,可不等杨天佑开口询问,他就摆手叹道:“不用多问我出了什么事情了,只不过是共主容不下我了,对我几次三番的排挤罢了!或许我也是时候离了这人族朝堂,去追寻自己的道了。毕竟人族已是不需要我了。”
虽然仓颉没有把事情说的很清楚,只有这只言片语,但杨天佑心里已是脑补了很多,看仓颉如今这样子,只怕是鲧死后,仓颉不服,于是这十几年来和共主发生了诸多矛盾争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