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袖一身男儿装扮,双手抱着,一脸的不耐烦,“你以为躲过前厅那些寻欢客是那么容易的?”
“你从前边楼里混进来的?真是笨,直接翻墙不行?”苏瞻摸着额头,有点所托非人的感觉。
萦袖咬着银牙,冷笑不跌,“你以为本姑娘是你么,连柴房在哪里都不晓得,如何翻墙?”
“这也是?好了,废话少说,你过来”招招手,萦袖不情不愿的侧耳过来,苏瞻低声耳语,萦袖开始还不耐,渐渐地眉头舒展,嘴角也翘了起来。
雁塔钟楼汴河东,远极遥望笑春风。
岸边茗花开无主,唯有寂寞乱心中。
一场突然的春雨,让汴梁城的清晨变得更加醉人。醒来洗漱一番,苏瞻有些木然的看着手里的柳枝,他堂堂白鹿书院第一才子,竟然沦落到了用柳树枝刷牙了。心里暗自腹诽,桂姐这个女巫婆,诅咒她一辈子没男人。抖抖长袍,刚走出柴房小院,两个魁梧的身影凶猛的扑了过来,刚刚睡醒还有点迷糊,瞧这两位来势汹汹的,吓得苏瞻赶紧缩了缩脖子,刚退了两步,才反应过来,这不是那对王八兄弟吗?
小王小八捧着热气腾腾的包子,腮帮子不断咀嚼着,一左一右将苏公子夹在了中间,小王一边吃着一边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