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这里边的味道就深了,不光案子破了,而且破的很开心,至少他吴绵文很高兴。要说苏立言直到最后一天才分析透案子,吴绵文第一个不信,要真是这样,苏立言能做到如此从容?官场,讲究的就是灵活多变,成熟的处事手段和良好的人际关系,相反那些才学能力反而是次要的,而这一点,苏瞻是具备的。可以预见,凭着苏立言的才学还有背景,一旦会试殿试进士及第,恐怕前途不可限量了,这个时候跟苏瞻打好关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吴绵文人老成精,苏瞻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大家各取所需嘛,反正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接下来吴绵文勉励几句,话题才转到沈仲实的案子上,“幸赖贤侄尽力帮忙,否则本府可就要酿成大错,毁在这个案子上了。”
苏瞻听得认真,随后眉头一皱,一脸的惊讶,拱着手失声道,“叔父,这话从何说起,此案全系叔父一人,若不是叔父不拘俗礼,慧眼有加,选了小侄。小侄也不可能破获此案啊,怎么成了小侄帮忙了,完全是颠倒黑白嘛。”
吴绵文眉头一挑,眼中掩不住喜色,他恨不得拍一下桌子大叫三声好,哎,苏立言此子妙人,果真是妙人啊。自己只是提了一嘴,这小子就全都明白了。苏瞻这番话说的很讲究,从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