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何曾有半点谦虚的意思?看向曹希的时候,满是讽刺,这个时候什么都不用说,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够了。张仑看着曹希那张死人脸,要多解气就有多解气。
一首诗,精髓就在最后一句,画龙点睛,峰回路转。再看苏瞻的时候,才觉得自己刚才的嗤笑多么可悲,自小便受先生们教导,任何事不到最后时刻不要妄下断言,却全都忘了。石鼓书院、岳麓书院那些人,第一次开始重视起这个白鹿书院第一才子来。
观台上陆大家皱着眉头,羞怒交加,这个苏立言不光有才学,还有些坏坏的,卖弄才学的时候,还把别人耍了一遍。这么多年在那金香楼上,文人雅客,达官贵人见识了不知凡几,可从来没见过苏立言这样的另类。才学惊人,又带着些市井中的痞性,听说此人还会破案,当真是怪人一个。
第一场比试毫无悬念,苏立言这一首诗,把所有人都耍了一通,到最后你还说不出半个不字。当然也有人埋怨沈应元,你说你干嘛故意拖这么久,早早地把第四句读出来,大家也不用出丑了。曹希有种吃了死老鼠的感觉,喝茶都觉得恶心,“李兄,一会儿是你最拿手的词牌,不能再输了。”
其实李正的心态倒是很平稳,他对输赢并不放在心上,不过是切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