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早了嘛?”风自怜依旧带着那番狐媚般的笑容,玉手抚摸着脸颊,淡淡的笑了笑,“汴梁乃是几代古都,好玩的东西不少呢。”
“你觉得我会信?据我所知,你很早就到祥符了吧,别告诉我你这段时间只是在游山玩水了。当然,你在忙什么好像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唐若离抱着那把长剑,冷言冷语,风自怜并不在意。她知道唐若离一直都是瞧不起她的,同样,她也从来对唐若离瞧不上眼,“哟,唐姐姐,你总是这样冷冰冰的,会没男人要的。”
“总比你整日里卖弄风情,勾引男人强!”
风自怜并不是太在意,纤指搅着发丝,凤眼眯着,如发情的小猫,“唐姐姐这是夸人呢?嗯哼,倒是碰上了一位有趣的小郎君。”
唐若离与风自怜乃是两个极端,三两句话便说不到一起去,索性谁也不再言语。不久之后,有两个男子前后脚来到梅园中,这两个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在祥符做下滔天大案的袁囚忆与高凌山。四个人占据四个角落,看上去是旧识,却又像是互不相识。
袁囚忆将铁棍杵在地上,长眉微蹙,脸上没有半点神 情,声音也有些沙哑,“圣教传令我们前来祥符,似有大事,所以希望几位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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