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夫人眉头微蹙,朝着苏府的方向看了一眼,“涵儿,虽说苏立言前途不错,但你也要有心理准备,旁系那边可是有很多人盯着呢。”
曾夫人脸上也是少了些笑容,“要我说,旁系那些人也是没安好心思 ,那镇远侯与内阁杨廷和走得那般近,他那儿子顾寰更是刘健的学生,涵儿怎能嫁给那顾寰?”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这些事情终究是不能摆在明面上说的!”
孙夫人也是深感无奈,真是应了那句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英国公府家大业大,总会冒出那么一批蠢货。他们也不想想,之所以能受人敬仰,过着好日子,还不是靠着英国公府手中的权柄撑着?一旦手里的权力被人分去,英国公府也就不复当年了,那旁系的人更不会有什么好处。
很简单的道理,偏偏就是有人只顾眼前那点利益,而忘记了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孙夫人自认为长房一脉从来没亏过旁系,每年的红利,只要旁系有能力出众的人,长房也不吝帮忙,可总是有人不满足,也许只有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吧!
过了晌午,苏瞻自然要去杜老先生那里听课,直到申时末方才返回。让苏瞻倍感意外的是,朱厚照竟在院子里折腾呢,也不知道从哪搞来几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