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就想起了一阵吵闹声,铁虎心里纳闷,出了院子没多久,便将一个男人领了回来。
此人四十余岁,身着土蓝色官袍,这不是新任祥符知县林增么?
此时林增垮着脸,神 情要多苦就有多苦,来到院中,弓着身拱了拱手,“下官祥符知县林增,见过太子殿下,见过苏将军!”
苏瞻和朱厚照面面相觑,好像不记得跟林增有什么交集啊,怎么姓林的苦着脸找上门了?
“免了,林知县,你不在县衙办差,跑到这边做什么?”朱厚照是个很干脆的人,有什么疑惑直接说出来。
林增很是尴尬,太子殿下,你要不要这么直接,微臣都不知道咋说了。
踌躇了半天,林增还是低声道,“太子殿下,苏将军,今个一早便有人来县衙击鼓,说是有人暗中用计伤了他家的耕牛!”
苏瞻本来不怎么在意的,听到耕牛两个字,顿时有点无语了,其实不用林增细说,苏瞻也能大致猜个差不离。
怪不得之前刘瑾信誓旦旦的说能搞到断腿的牛,敢情一早就想出了歪点子。
不过这事也透着古怪,耕牛伤残,衙门都会派人去庄户家中检查,看看是不是真的伤残。耕牛伤残,也是有区别的,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