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站在紫禁城大殿内,傲视那些嘲笑他的才子。”
“务实,这就是苏立言吧!”
秦伟说了许多,语气中满是感慨,秦秋眉头皱了皱眉,有些疑惑道,“公子,你打算与苏立言做好朋友?”
“朋友?老秋,你说错了,这世上有些人生来可以做朋友,而有些人生来就做不成朋友。苏立言太过优秀,他立足锦衣卫,身后是庞大的英国公府,而我,走的是弘道先生的路,靠的是王老先生的提拔。更何况,男人有很多东西可以输,可唯有一样不能输!”
秦伟脸上满是坚韧,目光神 采奕奕。
秦秋更是不解,“什么不能输?”
秦伟淡淡一笑,却没有回答,而是摆摆手,朝远处走去,“藏于心底的是秘密,能说出来的,还是秘密么?”
秦伟觉得,很多事情必须自己去思 考才行,别人说出来的,也未必会听进去。
来年春闱,只要能点为进士,秦伟不会留在京城或者翰林院内,他想外放一处,哪怕从小小的县丞做起。治一方水土,更能领略人间事务,生民几斗米,冬日几层衣,如何繁华街市,如何良田丰收,这才是真正的为官之道。
困在京城翰林院内,是永远成不了真正的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