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几天前,苏立言就让人寻找宫重二人的行踪,好像确定他们还活着一般。
“有时候没有线索,反而就是线索,我一直认为,只要是人,就不可能无声无息的死去的,更何况是两个锦衣卫百户。有道是,风过留痕,雁过留声,如果有人能杀掉两名锦衣卫百户,又岂能不留下半点线索?”
如果依旧什么都发现不了,苏瞻喜欢回到原点,从最开始的地方一点点查起。
这个夜晚注定要发生什么事情,只不过苏瞻不知道罢了。
今日与苏立言又见了一面,说了一些心里话,萧绮月心情低沉,也不想急着回去。也不知怎地,今晚就是想喝酒,喝多了,什么都不想,倒头便睡。
戌时中旬,喝了不少酒后,萧绮月乘着马车往回赶,当经过羧义街的时候,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只听一阵闷哼声响起。
掀开车帘,却看到家仆已经晕倒在地,而在车辕上坐着一个黑衣人。
那人背着大环刀,手臂上青筋暴出,显然不是什么善类。
“你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面对突变,萧绮月的酒也醒了大半,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个时候越是慌乱,越是无用。
见萧绮月没有